中国书法荒谬绝伦 (选自《请选我做纪检书记》系列作者: 王旭) 整顿当代书法 当代书法是一个画形的图腾时代。人们从简单的临摹,开始发展到了对名人作品的顶礼膜拜。这是当代书法走向迂腐的一个开始。当然,这也是每个历史时期所经历的主要现状之一。前人仿造名人字画是建立在仿造者和被仿造者的艺术修养非常完善的基础之上,些许因素是因为谋生,有较大的成分取决于对学术研究之上,张大千就是其中的一位。只不过今人不学无术,五谷不分,在大量的伪艺术面前把持不了自己。我反串前人的一句话:“启功(刘炳森、欧阳中石、张海等)风靡天下,中国书法荒谬绝伦”。 也有人开始学着郭沫若一心钻研甲骨,云游四海发掘原始的符号记载。我倒不大反对甲骨文在书法中的作用,但把甲骨文和原始符号联系在一起是一种爱屋及乌,走向愚昧的过程。与其说今人研究甲骨,还不如说追求愚昧。我们拥有一个硕果累累书法经典史,我尽管可以徜徉在吃老的资本之中,何必抛弃现成发明新的火种?书法是一个继承中的艺术,继承的成分站绝大多数,创新是针对书法家个人而言,有则大成,无则也成。祝枝山的草书,沈周的行书就是有继承,缺乏创新的经典。不过,也没有会说他们不是书法大家。书法是一个很大的学问,继承是一辈子的事情,创新不能刻意,也非认为,他决定于一个书法家的综合修养。古人有“三分书法、三分绘画、四分读书”之说。所以,进行艺术的根本在于文化,文化不高,即便是谈不上最高阶段的临摹,当然就失去了创新。有人总是一味的把临摹看作工匠的事情,以为这是一种熟能生巧的过程。其实,造型和形式可以熟能生巧,但书法的精神只是一个人的属性。 当代临书者也不少,有的越临越差,画虎为犬,有的只是停留在外形上。即便是字的外形很像,但字缺乏内涵,始终表内部一。虞世南、褚遂良、赵孟頫的对《兰亭序》的临摹以真乱假,而沈尹默、启功的临摹确面目全非,虽然在造型上接近,但书法的内涵依旧是自己的面目。这重要就是我说的文化修养不够,对书法的精神缺乏理解。沈尹默书法的疲软与做作,以及启功书法的妩媚与程式,都是造型艺术的一个特征,可以划为图腾崇拜的典型。我为什么这么说?道理很见到,书法贵在“法”,而不再“书”。今人却颠倒是非,重“书”废“法”。法是精神,书是形式。但法与书不能分离,这是一个寓于其中,但却有着重要与次要、上层建筑与基础建设的辩证关系。法是通过书能体现的,书是通过法来提高的。法可借鉴,不能照搬,他是一种固有的属性,而书既能借鉴,也能照搬,他只是一种技艺而已。所以,当代艺术界的一些名人,包括吴冠中、陈丹青、范曾等,总是每年对自己的作品打假,却越打越假,自己假,别人更假。其实,当代的艺术品没有艺术性,但具备工艺性,这就是吴冠中所说的科学性。只要你掌握其秘方,足以大量生产,以真乱假。 当代书法分为四个阵营。即流行书风、学院书风、民间书风和官僚名人书风。学院书风和流行书风以顶礼模仿为主,民间书风和官僚名人书风以图腾崇拜为主。前两者以启功和欧阳中石为例,后两者以吴冠中的造型书法为主。一个是代表了当代的迂腐,一个是代表了至极的愚昧。这两者的共性就是当代书法的共性:顶礼模仿、图腾崇拜。相对而言,顶礼模仿或多或少的有点附庸风雅的成分,他虽然是建立在巨大的市场动机之上,但或多或少对文化的层次有一定的要求。而图腾崇拜,可以是全民皆兵,没有门槛。他对书法的理解只是介于写和画的潜意识之上。对表达的对象没有界定,比如拼音字母、简化宋体字、手抄作业本字等等都纳入了书法的范畴,这带有强大的愚昧色彩。美术界也有一位工艺师让人哭笑皆非,将原始的图腾符号进行了结集出版,命其名为《天书》,还上了电视台进行了宣传,将愚昧推向一个高度(天书的对象就是无知者)。 当代书法的枯竭开始于清末,发展于民国,恶化于我们的国情(推广简化字)。赵之谦和吴昌硕对金石的高度弘扬,同时也潜伏着书法走向工艺,忽略文化价值存在的弊端(这是当时海派的文化背景,一来是绘画承袭前人走向单调,二是由于时人师出民间,文化程度不高,提倡碑学是自我强大的一次革命)。而康有为的新思潮是宏观扼杀二代书法史的罪魁祸首。尽管是建立在赵之谦和吴昌硕的金石的光芒之中,但康有为的过分偏激,在很大程度上把文化当作了政治的工具,进行发泄,以示自己反封建的决心。其中,鲁迅的新文学也是直接的政治文学,政治高度大于艺术思想。至今的人们受其影响至深,吴冠中的简化字“书法”,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为国情服务的工艺。说来也有意思。吴先生总是认为自己的“艺术属于人民”,我想也就是这个道理吧。他的书法的确是符合国情,他的确做着与繁体字决裂的行为。 只不过,艺术属于人民这是人民说了算的,他和他的艺术首先必须具备高尚的民族精神,高尚的道德情操,他和他的艺术必须用之于民。任何打着民族利益,打着人民旗号的艺术,都是自我封顶,自我强大、自我封功的行为,是可耻的。艺术的主体是艺术家,若要让自己的艺术属于人民,艺术家必须得为人民处处着想,为人民作出汗马功劳。钱学森属于人民、雷锋属于人民、孔繁森属于人民,牛继儒属于人民。但李白、杜甫、董其昌等不一定属于人民。不要以为自己的作品能创造点资本,自己就可以表功于祖国,这是无趣的,李嘉诚未必属于人民,但售票员李素丽她已经属于人民。艺术属于人民,首先艺术家要做人民的公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像当代吴冠中动不动就借助自己显耀的身份在国家打维权日和两会期间给自己打假,何谈人民?属于人民的东西用之于民,不用打假。我们还怕这个社会多一些雷锋、多一些孔繁森、多一些钱学森?吴冠中总是拿钱学森的话说服别人,说科学与艺术相通。那么,钱学森和他的科学属于人民,我们也没有听说他在哪儿给自己的科学技术打假。总之,说“艺术属于人民”是急功近利、邀功领赏,是可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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