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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中国重修语文教材 拟增国学内容

2014-11-10 09:59| 发布者: 水墨中国| 查看: 2921| 评论: 0


不管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否真为学习汉语的国际友人,但对于中国汉语的一字多义、一音多字和各种不能理解的固定搭配等等难题,很多学习汉语的外国留学生都遇到过,可是都挡不住他们对汉语的热情。有人不禁好奇,外国人学习汉语究竟是否如此困难重重呢?我们不如听听外国“学霸们”是如何征服汉语的。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 陈雪莲 特约撰稿 柳美彤 发自北京
郭明捷(印度):做中文导游,在实践中磨练
郭明捷来自印度,印度名字叫莫提(Monty),是北京语言大学汉语博士一年级留学生。郭明捷的汉语说得相当流利,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吃力,除了那张特征明显的印度脸,和他交流感觉就像在跟地道的中国人说话一样。
在大学本科和硕士阶段,郭明捷就在印度最好的大学之一尼赫鲁大学学习汉语,如今又来到北京继续攻读汉语博士学位,算起来,他学习汉语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
尼赫鲁大学中国与东南亚研究中心的中文系堪称是印度最好的中文系,郭明捷有幸受教于该中心主任迪帕克(中文名叫狄伯杰)。迪帕克教授的汉语就说得非常流利,而且他的中文课程内容广泛,涉及中国的历史、文化、经济、政治等内容。他认为中国和印度在很多方面有共通之处,因此他经常在课堂上将中印两国的情况比较说明,也鼓励学生发表自己的观点,以此提高学生的汉语口语水平。郭明捷对中国文化历史等国情的了解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积累的。
在学习汉语的道路上郭明捷也曾因为“觉得汉语太难学了”而向母亲诉过苦,但他还是坚持下来,而且学得非常刻苦。每天他都要看十七八个小时的中文书。“在印度学习时,主要是通过阅读和写作来习得中文,我的书面中文造诣比汉语口语好多了。”郭明捷有些自豪地说。
课余,郭明捷还会看大量的中国影视剧。此外,从大二开始他就在印度新德里、斋普尔和阿格拉等旅游热门地点做中文导游,这对他的汉语水平提高非常有帮助,“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新德里著名的莲花庙给中国游客做导游时,我紧张得不得了,几次跑到洗手间里不肯出来,我不停地给自己打气。”
对他而言,学中文最容易的部分是汉字,他常常会看那些形态各异的汉字看得入迷,甚至还会在有空的时候练习一下毛笔字。他感叹:“汉字很美。”而对他来说最难的部分就是汉语的声调,很多外国语言都没有声调,因而外国人说汉语容易说得“阴阳怪调”。
郭明捷的汉语听力和口语得到极大提高是在读硕士第二年时来中国后,“那是2012年至2013年,我第一次来中国北京语言大学交流,非常兴奋。”“我请了一个中国学生当我的中文家教,我们用到的教材是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的《汉语发音的声调》,她会及时纠正我的发音,我们还能聊一聊中国的日常生活。”
现在郭明捷除了每天坚持看一本书,例如《对外汉语教学课程论》,还会抽空去北京的酒吧跟中国朋友聊天喝酒,他坦言,现在还需要努力提高中文词汇量,希望自己最终成为一个“中国通”。
郭明捷说,学中文改变了他的生活。他从大学起至今,只要有时间与机会,都会去印度的景区担任中文导游。在印度,这项工作收入颇丰,在工薪阶层平均工资为每月两三万卢比(约合人民币两三千元)的印度,导游郭明捷每月能赚30万卢比(约合人民币3万元),“我是家里赚钱最多的人。”他现在还做一些售卖印度香料与工艺品的生意。“生意还不错,其实这些都是中国人教我做的,中国人告诉我他们需要什么印度特产。我想毕业以后从事中文翻译、导游以及中印贸易,这个前景非常广阔。”
“学汉语最好找中文家教,或者多跟中国人聊天。”他总结道。
金贤洙(韩国):张贴小广告寻找中文老师
现在中国人民大学攻读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博士的金贤洙当年差点就在韩国当了老师,是父亲对中国热切关注和前景的看好改变了他的想法。
2004年,尽管已经参加了韩国的高考,但在多番考虑之后,他仍然选择背上行囊来到了中国。从一个半句中文不会的韩国高中生,变成现在说着流利中文的“中国通”,金贤洙在克服语言问题的路上可谓是身经百战,智计百出。
2005年的他还是汉语菜鸟一只,当时也还没交到什么朋友,每天出门都会带上电子词典和纸笔,以备与人交流时随时拿出来查字典和写写画画。而大一、大二在中国人民大学读书期间,金贤洙上课往往也只能听懂十分之一,于是他每次上课都抢坐前排,用录音笔记录之后再询问同学和老师。不过庆幸的是,所学课程的教材基本都有韩文版,这使他并没有因为语言而影响成绩。尽管如此,每逢学校绵延一个月的考试周他就倍感煎熬,因为不仅要背大量的专业知识、理解课程内容,还要克服语言问题,保证答题得分。更让他感到不平衡的是,每逢年前考试周,他在韩国的亲朋好友都会欢度圣诞节,父母也常常在打电话关心“儿子准备怎么庆祝”的时候发现他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咬牙切齿”地跟书本作斗争。
为了短时间提高汉语水平,金贤洙做过很多尝试,其中就包括在校园内四处张贴小广告为自己寻找中文辅导老师这一“壮举”。为了满足自己对汉语不同方面的需求,他陆续聘请过自己同专业的师兄师姐,解答有关管理学的课程问题;聘请过历史学系的研究生,给自己上最感兴趣的中国历史课;还聘请过首都师范大学的学生帮助自己练习口才,提高演讲技能……这一系列尝试帮助他的汉语水平快速提高,他还曾在央视举办的“汉语之星”演讲大赛上获奖。面对这一切,他仍不满足,还希望今后有机会可以为自己找到一位中文老师,为自己讲解报纸新闻背后的中国社会背景。
除了日常用的白话文,他对中国古文也相当感兴趣,孔子的《论语》,老子的《道德经》,还有论述修养、人生、处世、出世的语录世集《菜根谭》等都是他的睡前读物。“尽管有大半看不太懂”,他坦承自己是找到白话文翻译版来读,不过“感觉每天晚上翻看一段,回想自己一天的所得所失,心里就会平静很多。不是有句话叫‘吾日三省吾身’吗?”
米卡拉(南非):在网上找语伴“互助”
在《光明日报》“中国梦”征文中,一篇《一个南非姑娘的中国缘》语言简练,逻辑清晰,流畅却又充满美感。这篇文章的作者叫米卡拉,对于来自南非的她来说,中国曾是世界上最遥远、最神秘的国家,某天她偶然地看到了一本《国家地理》杂志,杂志中有一张中国的照片,照片中一个上海姑娘打着油纸伞,美丽而优雅。从那时起,这个南非小女孩深深地被中国吸引了,而汉语,为她打开了了解中国的窗口。
提起汉语,米卡拉也是有爱有恨。经过两年的国际汉语教育正规学习之后,她了解了更多中国文化,也基本可以与人交流,但也常常因为有听不懂的词汇和句型而头疼万分。
她学会的第一个汉语词汇是“没有”,可是一直记不住发音,只好把这个音和荷兰语中的“沙拉油”联系在一起。在学习之初她觉得开口说话最重要,于是拼命练习口语,结果发现自己的汉字阅读和写作能力变弱,以至于在听课和阅读时碰到陌生词汇都要立即查字典,这是她目前汉语水平提高的两大难关。这种情况不仅发生在她身上。米卡拉说,有一次正上课,老师看到下面很多学生在看手机有点生气,结果发现其实这些外国留学生其实都是在用手机上的字典APP查听不懂的词语。
米卡拉抱怨说:“声调和语法好难学,‘号码’和‘好吗’完全是一个词啊,还有中文里没有时态概念,我每次开口说话前都默默提醒自己记得转换语言思维。”她的母语是英语,还学习过南非荷兰语,语系之间的差距让她深深感到:“一个西班牙人去法国六个月能学会法语,但是去中国,六个月绝对不够。”
为了学好汉语,她在南非时还通过“Mixxer”这个专门认识语伴的网络平台结识了中国的语伴,两人经常skype聊天,互相学习,练习口语。而和她关系最好的林关勇是来自印度尼西亚的华裔,母语是印尼语。
在接受《国际先驱导报》采访的时候,两人默契非常,有听不懂和表达不清楚的意思就用英语互相解释,这才使采访顺利进行。而生活中,正因为两人一个口语较好,一个词汇量较大,经常搭档出门买东西,还能开口讨价还价,满载而归。上个星期米卡拉想去南锣鼓巷买一款外国化妆品,林关勇陪她一路问,一路查地图、查字典、问路人,绕过大街小巷,花了一天的时间,最后竟也在人满为患的格子铺里找到了心仪的商品。
伴随着汉语而来的是她对中国文化习俗和中国式思维的认识和同化,而这种变化是由她南非的朋友发现的。有一次,她回南非过圣诞节,大家围坐一桌,喜乐融融,她习惯性地为朋友们夹菜并请他们多吃点,千万不要客气,这种有别于南非人习惯的夹菜行为和礼貌性的寒暄使得她的亲人朋友们惊讶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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